《情牢》



《這一生只為你》
演唱:羽泉 作詞:翟廷雅 作曲:羅曉音
 
只為你盈盈一笑,我便逃也無處可逃。
拔劍斬情絲,情思卻在指間輕輕繞。
都只為情字煎熬,枉自稱俠少英豪。
前世兒女情,還欠你多少?
 
這一生都只為你,情願為你畫地為牢。
我在牢裏慢慢的變老,還給你看我幸福的笑。
 
這一生都只為你,情願為你畫地為牢。
我在牢裏慢慢的變老,還對別人說著你的好。
 
還你在還你在今朝。
 
 
《口是心非》 詞/曲/唱:張雨生
 
口是心非,你深情的承諾都隨著西風飄渺遠走。
癡人夢話,我鐘情的倚托就像枯萎凋零的花朵。
星火燎原,我熱情的眼眸曾點亮最燦爛的天空。
晴天霹靂,你絕情的放手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。
 
於是愛恨交錯人消瘦,怕是怕這些苦沒來由。
於是悲歡起落人靜默,等一等這些傷會自由。
 
口是心非,你矯情的面容都烙印在心靈的角落。
無話可說,我縱情的結果就像殘破光禿的山頭。
渾然天成,我純情的悸動曾奔放最滾燙的節奏。
不可收拾,你濫情的拋空所有晶瑩剔透的感受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隔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
 
  夜深。
 
  寢室裡燃著燈,淡紫色的水晶燈罩,黃金燈。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,隱約可看見地板上迤邐著一道溼漉漉、閃著光澤的水痕。從後頭的浴室一直延伸至垂落著紫色紗幔的床邊。
 
  被猶如紫霧般薄紗帷帳籠罩的床上,隱隱傳來細微的呻吟,襯得寢室內的氣氛越發旖旎曖昧……
 
  「唔……放開我……」帶著哭音的破碎呻吟來自被壓制在床上,絲毫動彈不得的司馬超群口中。
 
  雙手被衣帶緊緊綁縛在身後,無法掙脫,只能任憑卓東來在自己身上恣意肆虐。修長結實的雙腿被迫強制分開,無數青青紅紅的烙痕、咬痕遍佈在全身肌膚、甚至連大腿內側也沒放過,看來竟是異樣的淫靡。
 
  男人聞言停下唇齒間噬吻的動作,自他水淋淋的身上抬起頭,優雅地挑眉笑問:「司馬不滿意?」
 
  「鬆開——」忽然之間,他本欲出口的話霎時哽在了喉中,身體敏感地顫了顫。他咬牙瞪視著始作俑者,那人只回給他一個迷人的笑容。
 
  「不行。」纖長的手指撥弄著那被五彩繩綁得像粽子一樣,高高挺立的分身,因得不到釋放,前端正哭泣般顫抖著滲出透明的液體。
 
  「我說過,」卓東來漂亮的薄唇揚起邪肆的弧度。「這是你把水弄髒的懲罰。」他邪魅地緩緩伸出豔紅的舌頭,在司馬超群難以置信的目光下,輕輕舔舐起那被綑綁的火熱慾望——
 
  司馬超群頓時如被雷擊般,整個人大力地彈跳了一下,喉間發出難以承受的嗚咽,眼角自然漫溢出的淚水,讓他的模樣看來越發可憐……也越發挑起男人內心潛藏的嗜虐欲……
 
  看著司馬超群虛弱地喘著氣癱軟在床上,濡濕的黑髮纏繞住他的身,眼中卻依舊散發不屈的神采,男人闃黯的灰眸閃過莫名的情緒……
 
  忽然,卓東來像想起什麼般突然離開床,沒多久又拿了瓶酒回來。
 
  是他平常喝的紫色波斯葡萄酒。
  「你應該渴了吧?」卓東來微笑著倒了一杯,紫紅色的酒液透過水晶杯,在燈光照耀下,散發出妖艷的色澤。他將杯沿靠近司馬超群的唇畔,後者防備地看著他,卻因耐不住喉中強烈的乾渴,不由得張開嘴喝下那冰涼甜美的液體。
 
  反正,就算真有什麼不對勁,他終究是無法逃開的……那麼喝與不喝,又有何差別?
 
  喝得太急,些許酒液自唇邊滲出,沿著光裸修長的頸項緩緩淌落,在雪白的肌膚上蜿蜒出瑰麗的色彩……
 
  「這麼不小心。」他輕笑著勾起他的下顎,伸出長指為他抹去唇角殘存的酒漬,指尖沿著蔓延的酒痕,一路滑過脖頸、鎖骨,直至終止在胸前那點暗紅。
 
  卓東來慵懶地半躺在床上,將司馬超群牢牢禁錮在懷中,一手環著他的腰,一手惡作劇般拼命搓弄著那兩朵茱萸,不斷揉捏著、拉扯著,直到可憐的乳尖被玩弄得紅腫、顫巍巍挺立著、白皙的胸膛佈滿他留下的殷紅指痕;他仍舊不肯輕易放過。
 
  司馬超群只覺得被揉弄的部位一陣陣發著熱、心跳得飛快;快得他幾乎喘不過氣。體內似乎燃起了一把火,五臟六腑如被焚燒般難受、血液滾燙得近乎沸騰。即使如此,他卻莫名渴望著男人的撫摸,彷彿只有藉著那人的觸碰,才能稍稍緩解那熾熱的高溫。
 
  而那人的每一個動作,卻又如此鮮明地作用在他的感官上,全身的反應神經,瞬間被放大了好幾倍。即使只是輕微的接觸,感覺卻是無比清晰深刻,連那人撫摸他的掌上,每一道紋路薄繭,粗糙的觸感都能一清二楚的感受到——
 
  看著司馬超群原本清明的眼眸如今盈滿淚霧、張合的唇間吐出難受的呻吟、修長柔韌的赤裸身軀不斷扭動、款擺著;彷彿想掙脫逃離那過於強烈的感官承受……那媚惑煽情的妖嬈姿態、汗溼發亮的雪色肌膚;模樣竟恍似蛻皮中的白蛇……
 
  「藥效發揮的挺快。」卓東來喃喃低語,卻被靠他極近的司馬超群聽的一清二楚。
 
  雖然周身有如火烤般難受,但他的神智卻異常清醒。司馬超群聞言差點沒氣炸,這傢伙竟然真敢給他下藥!
 
  他憤怒的大吼:「你這混帳——
 
  「噓。」卓東來低笑著將指探入那溫暖溼熱的口腔,不顧他的反抗硬是翻攪逗弄著他的舌,直到被狠狠咬傷——
 
  「氣消了嗎?」看著手上不斷滲出鮮血的傷口,他不在乎的笑了笑。猛然扣住司馬超群的下顎,雙眼微微瞇起,語氣邪惡:「接下來,該好好感受我將帶給你的,至高無上的快樂與痛苦——
 
  凝視著司馬超群嫣紅顫抖的唇,他深深吻上,直吻得他連背脊都隱隱顫慄,才鬆開他;看著淫靡的銀絲自紅腫微啟的唇間滑落,卓東來一字一字,慢慢說道:
 
  「絕對會讓你畢生難忘……」
 
  隨即,他強硬地拉開了他的雙腿……
 
 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隔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
 
  雙腿被掰開至極限,狠狠壓制在胸口,露出下身隱密的私處。司馬超群因這屈辱的姿勢,氣得眼前一片發黑,險些憋過氣去。
 
  最可恨的是,相較全身光溜溜、赤條條的自己;那人下身的衣物卻依舊完好、僅因沾了水而緊黏在身上,顯露出美好性感的線條……
 
  他驟然僵硬,因臀間無意觸碰到某個火燙的硬物,垂眸一瞥下,發現了那腫脹昂揚的部位,在溼衣的貼附下,越發明顯張狂……那熾熱的脈動,即使隔著一層衣料,依舊能使他感受到強烈的威脅性……
 
  那人、那人對他並非如表面上那般毫不在乎;想到這裡,司馬超群莫名覺得體內的火焰燃燒得更猛烈了……
 
  忽然下身傳來劇烈的痛楚,司馬超群忍不住叫出聲,從未被人侵犯過的部位,如今卻被粗暴地撐開,長指探入那緊窒窄小的入口,狠狠刮弄著火熱脆弱的內壁。
 
  「司馬……這種時候還能走神,是否我太過溫柔,使你無聊到想睡?」卓東來臉上雖然依舊是溫和的笑,手中的動作卻格外殘暴,即使有之前被咬傷所流的血液作為潤滑,乾澀緊閉的穴口還是難免受了傷,正緩緩流淌出鮮血……
 
  加上因藥效被加強了好幾倍的感官,司馬超群頓時痛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。冰冷的指尖每每摩擦過內壁、總會帶來一陣緊縮;內部的肌肉一縮一放地想驅趕入侵的異物,卻只是更加深他所受的折磨。
 
  「疼……」他哽咽地蜷縮起身子,想擺脫體內折磨人的東西。
 
  卓東來卻不肯放過他。又放了一根指頭進去,兩根手指不斷在緊窄的密穴內擴張轉動著,一手緊扣住他拼命退縮的腰,額上的汗水滴落在燙熱的肌膚上,引發他又一波的顫抖。
 
  雖然卓東來想立刻將自己脹得發疼的分身,深深埋入那銷魂火熱的密穴,用力抽送直到那人哭泣著求饒、漆黑的眼眸只能映出他的身影……但如今他也只能壓抑下自身的欲望,耐心開發那緊窒的穴口。藥效太強了,如果他直接進入的話,司馬恐怕當場就會昏厥過去……他可沒姦屍的興趣。
 
  不知該說卓東來運氣好,還是司馬超群註定今日被吃的命運。(其實這都是俺自身的惡趣味啊~)
 
  忽然間,卓東來在內部探索的指尖偶然擦過某一點,司馬超群驟然彈跳了一下,被綁縛的分身前端,淌出的黏液更多更急,眼神狂亂,細微的呻吟聲瞬間變得嘶啞——
 
  卓東來咬著他紅艷的耳根,加重指尖對那處摩擦的力道,感受他難以遏止的顫抖,喘息著低語:「這裡……是嗎?」
 
  司馬超群連話都說不出口了,他搖著頭想擺脫那強烈的快感,卓東來卻惡意地一再刮弄蹂躪那一點,前端又被束縛著使他無法宣洩、他只能啜泣著動著腰主動用臀部摩蹭卓東來挺立的下身、希望藉此稍稍紓緩那兇猛的慾火。
 
  卓東來倒抽了一口氣,咬著牙,眼神發暗,喑啞的嗓音微微不穩:「是你自找的……」
 
  說罷,他撤出手指,褪下溼透的長褲,將火熱碩大的分身,狠狠擠入那緊窄火燙的密穴內——
 
  瞬間被柔軟溼熱的內壁緊緊包裹的快感,讓卓東來發出滿足的歎息。感受那狹小的甬道拼命收縮、緊絞著自己不放,他隱隱有種錯覺,彷彿直到這一刻,他才真真切切與司馬超群融為一體、永遠也無法分離。
 
  「司馬……」他垂眸凝視著身下的人,眼神和聲音都很溫柔:「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……」
 
  不會總是想著要逃離、不會與他爭鋒相對、不會用嘲諷的眼神冷漠地說一些傷人的話……只有此時與他緊密相連的司馬超群,才是如此的真實與純粹。
 
  沒有大鏢局、沒有大英雄、沒有吳婉、沒有孩子。
 
  只有他和他。
 
  就好像回到當年剛認識的時候。
 
  他忍不住用力抱緊他,動作失控地粗暴起來,將他的腿抬到肩上,大掌揉捏著那柔軟飽滿的臀部,強迫他將身體敞開至極限接受他的進出;在深處大力挺送、反覆摩擦戳弄著那點,一再撞擊頂得他發出嗚咽的尖叫,直到達到一個小高潮他才稍微停了下來。
 
  「東來……」司馬超群終於無法承受地低泣著,晶瑩的淚水一顆顆滾落,潮紅汗溼的臉龐有著深刻的痛苦。
 
  「別哭……」卓東來溫柔的吻去他的淚,有些愧疚的解開那束縛他已久的繩子,看著隱約泛紫的腫脹分身,他微微歎息:「是我不好。」
 
  修長的指掌覆上那因被綑綁太久,一時無法順利宣洩的分身,動作輕柔地撫慰著他……配合腿間熱切的抽送,反覆被進入摩擦,緊窒的穴口變得鬆軟,更方便男人深入的侵犯。裸露的臀間一片濕滑,交合的地方發著燙,男人火熱堅硬的性器一再大力抽插著,彷彿連內壁都快被燙傷……司馬超群被頂得雙腿都在發抖,只能虛軟的掛在他的肩上。
 
  快感降臨時的感受過於尖銳,以致於他眼前剎那一片發白,幾乎快要暈厥。男人卻猶未滿足地抱起他的身子,灼熱的性器仍留在體內,卻已變成了面對面的坐姿。變換姿勢時的摩擦,以及連根沒入的衝擊,讓他近乎崩潰地哭泣,卻因隨後而來的凶猛撼動,聲音頓時變得破碎……
 
  彷彿要考驗他的承受極限般,被緊摟著親吻,濕滑的舌尖在胸口遊走,烙下無數個印痕。紅腫的乳尖被含咬著舔弄,隨著男人強勁深入的頂動,他再次嗚咽著弄濕了彼此的腹部……
 
  無力的腿被拉開,分別環在男人腰間,雙手不知何時被鬆綁,卻只能勉強攀附著男人的肩、避免自己因大幅度的強力律動而跌落。深深埋入體內的熾熱分身,反覆重重貫穿,彷彿永無饜足的一日;強勁的撞擊力道,劇烈鮮明的快感,使他連背脊都陣陣發麻,幾乎有快被弄壞的錯覺……呻吟也失去控制地淫亂起來。
 
  當男人最後重重埋入他深處,激烈喘息地達到高潮,而後握著他的腰,緩緩將半軟的碩大從他體內退出時,司馬超群以為終於可以結束了。
 
  沒想到卻是被翻過身,隨即臀部被抬高,擺成趴跪的恥辱姿態。(亂入圖解Or2被反覆撐開的穴口一時尚未合攏,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慢慢流出,淌落在深紫色的錦被上……
 
  這般淫穢的模樣看在男人眼中卻是格外誘惑與性感……卓東來眼神隱隱發暗,半軟的分身又變得堅硬,於是就著股間的濕滑,輕而易舉地再次進入。
 
  「夠了……」司馬超群虛弱地喘息,掙扎著想爬開,卻還是被拉回來,牢牢扣住腰,持續狠狠侵犯。
 
  卓東來壓在他的背上,看司馬超群被頂得連呻吟都發不出來,他邊啃咬著那線條優美的脊背,邊惡劣的在他敏感脆弱的深處凶狠衝撞;連前端也沒放過,反覆一再套弄,直到顫抖著射出稀薄的液體……
 
  「司馬?」
 
  苦笑著發覺被欺負得太厲害的人,不知何時已沉沉昏睡過去。輕輕將那人摟在自己的胸前,看他皺著眉發出幾句模糊的咕噥,最後趴在他胸口安穩的入睡。撫著他柔軟的長髮,卓東來沒發覺自己眼神中竟流露難得一見的愛戀寵溺。
 
 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隔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
 
  司馬超群好不容易清醒時,天色已微微亮了。
 
  全身痠痛地想起身時,才發覺自己正被緊緊摟在某人懷中……甚至,雙腿間那難以啟齒的部位,依舊埋著男人碩大的性器……
 
  ——彷彿那人即使在睡夢中也要霸佔著他、不肯放開他。
 
  雖然沒有完全膨脹起來,那鮮明的異物感、以及腰間竄上的劇烈疼痛,還是讓司馬超群差點忍不住痛毆身旁熟睡的男人。
 
  呆呆凝視了一會那人沉靜的睡顏。發覺即使經過這麼多年,那人的模樣卻幾乎沒有太大改變。
 
  歲月無疑是厚待他的,未曾在那俊美的容顏上刻劃絲毫痕跡。除了越發穩重的氣質與更為陰險狠辣的手段……
 
  司馬超群一邊低聲咒罵,一般艱難地移動身體,希望能在不驚醒卓東來的情況下將那該死的東西從體內弄出去……
 
  隨著性器慢慢的抽出,穴內盈滿的白液也緩緩溢出,滴落在紫色的絲被上,滲開朵朵淫靡的白花……
 
  司馬超群的臉色更加鐵青,想殺人的心都有了,要不是對他做這些事的人是卓東來,拼著同歸於盡他也必定殺了那人!
 
  東來……東來是不一樣的。他歎了口氣。
 
  即使在情況最艱難險惡的時候,東來也不曾拋下他、放棄他;雖然他們之間的觀念有些差距、他也無法忍受他的過度保護;可無論如何,他總是不會負他。
 
  ——因為他們是最好的朋友、最好的兄弟。
 
  至於這次的事,就當成酒後亂性、一時糊塗,外加被狗咬了一口算了。
 
  司馬超群正想著該如何善後,才能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。沒留意旁邊熟睡的人,眼皮竟微微顫動著。
 
  好不容易只剩下一點,司馬超群稍微鬆了口氣。雖然雙腿仍舊無力地發著抖,他也打算一鼓作氣起身,將殘餘的部份抽離。正當他準備動作的那刻,耳邊忽然傳來低沉的嗓音:「早。」驚得他一時沒跪穩,便又跌坐回那人的腰上。
 
  雖然沒有完全勃起,但被沒入的感覺還是疼得司馬超群眼前發黑。更可怕的是,那軟化的部位此刻正逐漸在他體內緩緩膨脹。
 
  想起昨天的經歷,他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……
 
  卓東來卻已扣住他的腰,不容他有逃脫的機會。
 
  「我該感謝你的體貼嗎?司馬……」輕笑著吻上那敏感瑟縮的脖頸,卓東來灰眸閃過一抹精光。
 
  「等……等等!」驚恐地發覺身體正隨著那人的觸碰,再次燃起猛烈的火苗,他邊抵擋著那人的索吻,邊紅著眼、喘息地問:「藥效難道還沒過?」
 
  卓東來看著他,溫和的笑了,那意味深遠的笑容卻莫名令他全身發寒。
 
  「你聽過情俘嗎?」他緩緩道:「情之一物,最為神祕難測。因何而來,因何而往,皆無所由。偏偏一沾上,往往就使人銷魂蝕骨、萬劫不復。」
 
  「歷代以來,多少英雄豪傑為情所困,自此豪情已失,壯志不再;英雄氣短,兒女情長。」他微微一笑,續道:「多少帝王霸主為情所惑,江山霸業,眨眼間,灰飛煙滅……卻只為求得心上人,盈盈一笑……」
 
  「情俘,俘情。以情為鎖,以欲為籠,俘的非只是你的人你的身,更包含——」他笑得很迷人,手指滑上那裸裎的胸膛,感受底下劇烈的跳動,一字一字慢慢地說:
 
  「你的心。」
 
  司馬超群的臉色瞬間慘白,他捉著那人的手,急切的問:「解藥呢?」
 
  無論是哪種毒,總該有解藥吧?
 
  卓東來又笑了,他反手扣住司馬的手腕,將他困在自己胸前,凝視他明亮的黑眸,輕輕說道:
 
  「情毒,本就無藥可解。此毒最重要的特性在於:中毒後,第一次交合的對象,便會成為你一生的藥引……」他吻著那蒼白英俊的臉龐,喃喃訴說:「司馬……無論你對我是否有情,這一生你終究無法擺脫我。日久生情,總要你慢慢愛上我、不能沒有我……從身,到心——
 
  看著司馬全然呆愣怔傻的表情,卓東來沉聲笑著,一把便將他壓回床上……

  被紫色薄紗籠罩的大床,此時正曖昧的持續晃動著,隱約還傳出嘶啞的呻吟與低沉的喘息……
 
  天色,漸明。
 
 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隔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
 
  端陽隔日。午後。
 
  卓青輕扣著卓東來的房門,過了很久才傳來喑啞的嗓音:「怎麼了?」
 
  「爺,夫人問您是否有見到大當家……」
 
  門內忽然沉默了下,隱約可聽見似乎有人被摀住嘴所發出的悶哼。
 
  卓青卻彷彿什麼都沒聽到般,依舊安靜地等候卓東來的指示。
 
  「大當家與我有要事相商,這幾日會宿在書房。」聲音冷冷道:「告訴夫人無須擔心。」
 
  「是。」
 
  「待會準備兩份午膳端進來。」頓了下,又說:「你一個人送。」
 
  「是。」
 
  至於卓青進門後看到是怎樣的畫面?他對此又有何反應?
 
  噓。不可說。
 
 
 
END
 
 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隔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
 
作者感言:
 
 
  終於完結了。歷經無數波折的豆腐……
 
  話說我到底是在惡搞《白蛇傳》或者是《英雄無淚》哩?應該兩者皆是吧。
 
  忘記把卓爺的腿疾寫進去了,算了,就當司馬被做得太高興,沒精力去留意好了。
 
  司馬(剛下戲,正準備回家,聞言氣得要衝過來):「你那什麼鬼劇本,害我被折騰得差點沒命……」
 
  卓爺(優雅輕笑,無視司馬的掙扎反抗,緊緊摟住他的腰硬拖上車):「順路,我送你回去……」
 
  俺(搓著下巴深思):「我記得你們兩個人明明就住在相反方向……」
 
  串場的卓青小弟(冷眼瞥):「戲份太少了吧?」
 
  俺(攤手):「時間不夠了。下禮拜還要考試。」
 
 
  話說卡最久的竟然是春藥的名字……囧
 
  簡單介紹一下好了:
 
  《情俘》:藥效主要是挑起情慾、使感覺更敏銳。當然,不做一定會死。特別的部份在於:中了此毒後,除了第一次交合的對象,對其他人都不會有慾望。但只要一接觸到那名對象,毒性就會發作。(藥引部分)
  另外,每一旬也會固定發作一次。同樣只能找藥引解毒。
  所以萬一很倒楣,藥引比自己早死,那就只能等死了。
 
  (卓爺手段果然乾淨俐落、面面俱到,完全沒給司馬留下逃跑的餘地。)
 
 
  考試週,努力念書中。
 
  預計月底恢復更新。
 
  好累~(飄走……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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